一个是“卧龙”,一个是“孝直”。前者高坐中军帐,后者笑里藏刀。谁是蜀汉第一谋士,争议从没停过。诸葛亮的粉丝说,治国理政他是第一;法正的拥趸回怼,能在战场上扳倒曹操的,偏偏是法正的计。曹操也点名称道过法正,诸葛亮对法正的“圣眷”都心怀顾忌。到底谁更厉害?别急,先把时间拨回到刘璋坐镇益州的那些年。
法正出身名门,祖父法真是当时名士,按理说应该一路开挂。偏偏他早年投奔的是益州牧刘璋。刘璋仁慈有余、果断不足,识人也不灵光。法正被安排当县令、军议校尉,手里活不硬,舞台太小,才华憋着,像把刀被丢进柴房。换个主公?未必就能出头,毕竟曹操、孙权门下英雄云集,轮不到他。法正想明白了:与其挤名额,不如带筹码。筹码是什么?是益州本身。
张松同样不得志,两人惺惺相惜,决定“以州为礼”,把刘备引进来。这一步看似冒险,却是法正对形势的判断:刘备虽然弱,但有野心、有可能成事。张松出主意,劝刘璋“借刘备兵”对付张鲁。刘璋心动,便派法正出使荆州。刘备礼贤下士的姿态,正好击中法正内心那口冷灶。第二次出使时,法正与同乡孟达各率两千人,名义上增援,实际上成了刘备的“先期资产”。棋开两步,棋盘已换。
表面看,刘备应刘璋之召,是帮忙打张鲁;益州一派风平浪静。实际上,暗流早起。张松在刘璋那边的内应身份暴露,蜀中反而先起风暴;刘备与刘璋翻脸开打。刘备为何能一路推进,损失有限?因为法正、张松早把地形图、兵力分布盘清楚,哪些城好打、哪些人可劝降,刘备拿的是“通关指南”。益州易手后,论功行赏,法正领到重赏,待遇仅与关羽、张飞、诸葛亮比肩。这份厚爱,谁都看在眼里。
“低潮”不在于战事,而在于看似和气的内部空气。诸葛亮谋略通天,但对法正有一种微妙的防备。原因不复杂:法正懂人心,也敢用狠招。他判断刘璋绝不会搞坚壁清野,因为刘璋真心爱民,忍不下那种招数。结果印证,部将郑度主张清野被刘璋否了,刘备因此补给无忧。法正还能把“政治难题”化成“风吹云散”。刘备为笼络益州豪族,被劝娶吴懿之妹吴氏;可吴氏是刘璋兄长刘瑁旧妇,刘备以仁义立身,怎么下口?法正搬出晋文公迎娶怀嬴的典故,说明先例在前,道德可解。借古喻今,这门亲事顺理成章,益州豪族的心安定了。
反对的声音也不弱。有人说法正报复心强,曾借机整治旧怨。按诸葛亮的性格,向来不纵容这类事,可他选择按下不表。原因很现实:刘备器重法正,法正的分量对蜀汉此时此刻太关键。风平浪静之下,是彼此的试探和克制。蜀汉表面终于安稳,内里的秤砣仍在来回摇摆。
汉中风云骤变,曹操拿下汉中,矛头直抵益州门户,刘备坐如针毡。开打之初,蜀军接连失利,士气低落。拐点在哪里?在定军山前。曹魏方面主将是夏侯渊,刘备采纳法正的主意,分兵佯动,牵走夏侯渊的精锐,再用老将黄忠突然猛击。为什么是黄忠?他名气不如赵云,年纪还大,正好刺激夏侯渊的自尊,让他不愿退却,反而硬上。结果黄忠直取其锋,百步穿杨射杀夏侯渊,定军山易主,战局逆转。
曹操亲自赶来增援,一路上听闻夏侯渊阵亡,惊愕之余感叹:刘备本事不至此,背后应是法正的谋划。此言一出,等于给法正盖了章。刘备乘势连下汉中要地,终于拿到对曹操的第一场正面胜利。前文铺垫的法正“懂人懂局”“敢用奇招”,到这一刻集中爆发,伏笔回收,逻辑闭环。
汉中胜利带来短暂安稳,蜀中仿佛进入喘息期。可真正的大风浪,接踵而至。关羽北上围樊城,后遭反击,荆州丢失,关羽败走麦城。蜀汉腹地一下子被撕开口子。两年后,刘备要为关羽复仇,决定东征孙吴,收回荆州。几乎所有人反对,包括诸葛亮在内。国力连年消耗,兵员财力都吃紧,此时硬上,风险极大。刘备意志坚决,不听劝。这个关键节点,法正已不在人世。诸葛亮曾感叹,如果法正还在,也许能让皇帝打消念头。
说句大白话,把益州地形、兵力摸清后递到刘备手里,这胆识和手腕确实一绝。可要真把法正吹到“无他则无三国”,就有点把战场当棋盘、把人心当按钮的意思。如果一切都能靠一两招心理战解决,那荆州也不该丢,夷陵也不该败。你看,法正被夸成“全能解题王”,可他在最需要“劝阻”的那一仗已经不在,这个“无敌”人设就天然打了折扣。夸一句吧,这位先生的确厉害,厉害到让人忽略了历史的复杂,仿佛天下兴亡只差他一条妙计。
把法正称作“改变三国走向的关键”,是看见了他的奇谋和胆魄,还是把复杂历史简化成“缺一个人”的童话?一边说他是刘备最懂的军师,一边又对他报复旧怨的作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算不算选择性失明?你更认同“法正是蜀汉独一无二的胜负手”,还是觉得“制度与国力才是底层逻辑,个人光环别放太大”?欢迎在评论区放下你的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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